牙齿刺穿他的腺体,当浓烈的白兰地信息素灌入他腺体的时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们信息素的匹配度太高了。
陆以朝吻着他的后颈,“祁砚清,这是我第一次做临时标记。”
祁砚清动了动嘴,“咬得不错。”
说的好像他不是第一次被临时标记。
同一时间。
祁楚星看着比赛完了,“我好像不疼了,谢谢你的热水,谈妄。”
谈妄挑眉,“不客气。”
祁楚星笑着说:“谈妄,要去看我打球吗?我是主力。”
谈妄看向还在赛场的祁砚清,怕他发情期忽然爆发,“不太能,我等砚清。”
“哦。”祁楚星起身往篮球场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笑眯眯的,“谈妄,真不来看我?我打球超厉害。”
“下次。下次一定。”谈妄目送他离开,再去看祁砚清的时候发现人不见了,他赶紧打电话去找人。
这件事后,祁砚清还是去了医院。
他坐在谈妄的诊疗室,发情期的症状已经被陆以朝的信息素压下去了。
“他临时标记我。”祁砚清捂着脖子,神情失落,“谈哥,他是不是把我当成祁楚星了?当时整个操场的人都在喊陆以朝和祁楚星。”
谈妄说:“应该没有,人不至于这么傻。”
“可全部人都在喊祁楚星。”祁砚清神情萎靡,身体完全陷在沙发里,“他未必能分清。”
谈妄摇头,“一个alha不可能随便标记oga,尽管是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