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太久没有拥抱了,他又梦到了过去。
是大一的盛夏,运动会。
“我不参加,我嫌热。”祁砚清拒绝了所有项目。
班长:“咱们舞蹈系男生少嘛,像你这样的不拿出去显摆一下合适吗?你赶紧选!最少三个!”
祁砚清被说的没办法,还是报了名,跳高、跳远、三级跳远。
他看着日历,应该不会正好赶上发情期吧?只能争取早点结束。
运动会当天谈妄来了,拿给祁砚清一副贴剂,两人在旁边说着悄悄话。
“背着你陆哥说什么呢。”陆以朝不要脸地插过去,跟两人站在一起。
“没什么。”祁砚清走开几步去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贴了药贴。
“腺体怎么了?”陆以朝手指戳了下他的后颈,冰冰凉凉的。
“别乱动。”祁砚清拍开他的手,在旁边做热身运动,“谈哥你等我,晚点我们一起走。”
陆以朝眼神冷了冷,还是靠着祁砚清,语调又懒又慢,“祁砚清你不地道,今晚通宵,想走你门都没有。”
祁砚清推着他,黏黏糊糊地总靠着人,麻烦死了。
最要命的是他身上有股白兰地的酒香,浓郁香烈,是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是不是快到发情期的缘故,他对陆以朝的信息素更敏感了。
这股白兰地的酒香窜进他身体,顺着他的经脉游走,让他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