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动了动脑袋,他的声音很小,气音藏不住地发抖,语气却很温柔:“要找一个特别喜欢你的才行,别像我,我不好。”
说完这句话陆以朝就绷不住了,然后他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了下祁砚清的后颈,轻声带笑却藏着卑微,“还能做朋友吗。”
祁砚清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他现在发不出声音,所有声音都堆积在喉咙里。
“好,我明白了。”陆以朝松开他,眼睛泛红微肿,他摸了摸祁砚清的头发,“照顾好自己,我……尽量不出现。走了。”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
祁砚清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
选择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就是为了让陆以朝走吗。
结束了,就这样吧。
陆以朝又把自己关进了酒店卧房。
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不再按时吃药,吃药就会压制反向标记。
他想好好感受被祁砚清标记是什么感觉。
他发狂地捶门、撞墙、会挖自己的腺体,他疯狂地想念祁砚清,他确定自己很爱他。
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浑身的伤,不觉得有多疼,这种极致渴望的感觉让他安心。
他应该是疯了。
被祁砚清扔掉的小狗,是活不下去的。
陆以朝在房间里锁了五天,贾伊一直没敢走,就在隔壁住着,每天中午来一会儿把锁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