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谎言又太容易被戳穿,发情期的时候,陆以朝会用同样的办法折磨他。
陆以朝捏住他的脸颊,语气发狠,“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那你……就滚。”
他才不可能……求饶。
然后陆以朝又会不嫌恶心地接吻。
易感期的谎言被轻易戳穿。
他们之间哪有爱啊。
周而复始。
祁砚清就变本加厉的在易感期欺负他的alha。
“陆以朝爱祁砚清。”
“真的爱吗。”
“爱……”陆以朝连吻带咬,咬出血,红玫瑰和白兰地的香味散不掉。
陆以朝把祁砚清推到落地窗边,二十多层的高楼,开着侧窗能听到呼啸的风声,白色纱帘被风卷动,祁砚清的长发拂在陆以朝脸边。
陆以朝攥紧他的手腕,扣紧他的腰身,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低沉喑哑,“爱到死,我们一起死吧……”
祁砚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万家灯火,可他们的家没有开灯显得好冷清。
“那万一,我想白头到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