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药能睡着了吗?”谈妄问他。
祁砚清摇头,“不太能,也习惯了,反正之前也天天睡不着。”
谈妄看完数据,“恢复得不错,戒烟戒酒最少还得一个月,你自己忍着。”
“我都快不会抽烟了。”祁砚清笑了下,“那我明天就出院了,早上就走,人少。”
谈妄把药放在最明显的位置,“按时吃药,有任何情况都先和我联系,不要自作主张。”
“知道。”
“阻隔贴必须贴着,只有你独处的时候才能撕掉,止痛贴少用,容易让你忽略腺体的真实情况,疼得厉害就得跟我说。”
祁砚清打了个哈欠,眨了下湿润的眼睛,“我肯定找你,我哪次不找你。”
“那你就上点心,别次次不当回事。”谈妄看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帮你关灯。”
“谢了谈哥。”祁砚清抱着花雕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病房门被关上,祁砚清抱着花雕,听着花雕肚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心神不宁,现在抱着花雕渐渐缓过来了。
花雕的小黑爪子轻轻慢慢地踩着他的胳膊,小爪子一张一合,锋利的指甲刺着他的皮肤。
祁砚清才不在乎,他吸了吸鼻子,抱紧这团毛茸茸的温软。
“晚安,花雕。”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