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陆以朝的是不是有病?他被逼婚还有人不知道?祁砚清做的脏事这就忘干净了?”
“可陆以朝现在还在犯贱倒贴,两人牵手去医院,渣男男自行消化算了。”
“做手术的是祁砚清,不是陆以朝,受苦有生命危险的也不是他!”
“结婚快四年了,养条狗都该养出感情了,陆以朝你真行。”
“我粉的c彻底塌房了,陆以朝不配,祁砚清也不是什么好人。”
“留点口德,你妈没教你要有礼貌?举着键盘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我只想知道手术是不是真的,清神有没有事。”
另一边。
陆以朝在前一晚忽然特别不对劲,他抬手撑着眉心,眉头紧蹙着,又盯着电脑看了一会儿愈发觉得不舒服,心悸不安,头晕目眩也没什么力气。
他用力捶了几下脑袋,眼前越来越模糊不清,腺体的位置猛地疼起来,撕裂着像是在从里面剐断了什么。
不仅如此,身体燥热空虚,不安茫然,心脏处缓慢的一点一点传来细密尖锐的疼。
“呃……”他弯腰伏在桌上,抬手摸到了滚烫的腺体。
……又发情了,但是白兰地的信息素又很稀薄。
陆以朝踉跄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他跌撞地蹲跪在行李箱旁边,没什么力气,费力地从里面翻出抑制剂快速刺入腺体。
高强度信息素烈火似的烧灼着他的血管,滚烫的熔岩在身体里沸腾蔓延。
陆以朝硬生生捱着,手指无力地蜷缩了几下,脸色青白无血色,无意识地呢喃着,“祁砚清……”
他的身体他的骨头他的全部都在想念祁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