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动作猛停,“哪儿疼……”
啪的一声脆响,陆以朝的脸被打偏了,嘴角出血,手上也松了力气。
祁砚清趁机起身却被脚下的衣服绊倒,踉跄一下又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半跪在地上抱着他:“原来清清是怕人看到啊……”
“你滚!不要碰我!”祁砚清的低吼声隐在电影声中。
“嘘……”陆以朝的唇抵住他的,“不要被他们听到。”
陆以朝把他抱起来重新按到沙发角落,说话间已经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是很脆弱的器官,oga的腺体在alha面前被压制,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臣服没人能抵抗。
“信息素淡了好多,是不是太没加深标记的原因……”
就在陆以朝用力咬住腺体的那刻,祁砚清却忽然笑了,他反勾住陆以朝的脖子,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陆以朝动作一停,像之前那样轻轻抚摸他的脊背安慰他。
祁砚清送上自己的后颈,贴得很近,声音带笑,“咬啊,你现在就加深标记!”
“你试试看加深之后有没有信息素。”
陆以朝没动了,下意识把人抱紧,“当然有。”
“我打过两针阻隔剂,你感觉不到我们之间的牵绊变弱了吗。”
“什么!”陆以朝眼神惊愕,黑眸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已经、已经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