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看了他一眼,张口就来了一句脏话。
“这是我哥,你个大傻子。”祁楚星比划着,“我矮了三厘米看不到?”
陆以朝不要脸地走在两人中间,左右搭着肩,美滋滋的,“这感觉……啊!”
祁砚清反勾住他的后颈,弯曲食指和中指,用指关节夹住他腺体的位置,狠狠拧转着。
陆以朝疼得差点要翻白眼了。
“爽吗。”祁砚清松手。
陆以朝后颈都红了一大片,虚脱地站在一旁,直冲天灵盖的疼还没散。
祁砚清看向祁楚星,“这就是你说的,一起长大的那个朋友?”
“啊……”祁楚星咽了咽口水,两手捂着自己的腺体,“其、其实也不是什么朋友,不太熟。”
“祁楚星你特么的……”陆以朝捂着脖子一直抽气,看着两人走远了,压根没等他。
上早自习的时候,祁砚清就先被批评了一通,教导主任在走廊说话声很大,还有回音。
他们在教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校服穿好!头发必须染回来啊!流里流气的,耳钉、项链乱七八糟的首饰不能戴!学生学生学习为主!舌钉有没有?说话我看看!”
“啊。”祁砚清张嘴。
“听你是好学生才同意转的!好好珍惜自己的机会!重点高中是可以直接……”
“老师。”祁砚清打断他的话,很礼貌地说,“要不你让我退学吧,我其实不怎么想来,我在哪儿都能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