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
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
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
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
他继续说:“我不否认之前的事是我偏激,我现在也能想到大概的确有误会。那这事你觉得也能用误会来形容?”
“好了不说了。”谈妄温和地安抚他。
祁砚清偏要把自己的伤口剜烂,让自己更清醒,“悬崖……悬崖的事,他本来就不喜欢我,就算没有楚星他大概也不救我,他只想报复我,这算我活该。”
他声音不稳,带出一些气音。
谈妄点点头,声音沉沉的很温柔:“他是不好,之前的事不提了。”
祁砚清目光坦荡,眼里有薄光颤动,“我曾经很爱过他,是他不要啊。”
“我再贴上去,那叫犯贱。”
谈妄释放出信息素,语气沉稳柔和,“好了不说了,是我不好,再不提他了。”
谈妄安抚着他,余光看到他摊开的掌心全是血。
祁砚清比他想的更清醒,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可能很早就和别人没关系了。
利刃的两端笔直地刺入对方的心脏,不管是谁,进退都只会遍体鳞伤。
房间里能听到急促的呼吸声,谈妄没有再问,抱着祁砚清的肩膀安抚着。
几分钟后,祁砚清冷静下来继续装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