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不出门。
昏暗的房间让他有了一丝微弱的归属感。
他属于自己,他本来就不被任何人掌控。
可他也常常觉得被什么东西束缚,想挣开却找不到豁口,他总在半夜惊醒,觉得疲倦,可他明明睡了一整天。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标记。
把陆以朝的标记洗掉,他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
谈妄接到了祁楚星,大概一周没见了,祁楚星看起来还是很瘦,上车后就连着打了几个哈欠。
“没休息好?”谈妄问他。
“哈哈哈不是,坐车就容易犯困嘛。”祁楚星看着窗外,手一直放在腿上,轻轻搓着裤子。
谈妄余光扫了他一眼,也笑了,“怕我?”
“啊?我怕你干什么。”祁楚星笑着转头,明亮的眼眸带着笑容。
“我还以为小朋友都一样,见到医生就害怕。”
“哈哈哈怎么会。”祁楚星看起来挺开心的,一切正常,如果没有黑眼圈的话。
谈妄说:“今天要开始给砚清注射阻隔剂了,第一阶段药物剥离标记,怕有危险,需要你的信息素进行治疗,五分钟就好。”
祁楚星点头,“嗯嗯好,再长点也没关系,先保证我哥的安全。”
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