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了一堆祁砚清的衣服,玫瑰香气越来越淡了,他就越来越烦躁不安。
要是那个时候坚定地看他一眼就好了。
可是他没有。
他没有。
陆以朝蹲在路边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腺体又在疼,白兰地信息素无法释放。
他想祁砚清。
祁砚清这一觉睡得很沉,醒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过量的运动让他现在肌肉酸疼。
腰腹都疼,眉头紧皱着,撑着床坐起来。
“喵。”花雕在枕头上打了个滚,懒洋洋地伸直前爪,指甲勾住祁砚清的袖子。
祁砚清摸着花雕毛茸茸的肚子,心情就好了不少。
“爸爸饿了,出去吃点东西再跟你睡。”
“喵。”花雕黏他,小爪子用力不让他走。
他一动,花雕的爪子就更用力,锋利的弯甲透过轻薄的睡衣,在他胳膊上划出血痕。
祁砚清却笑了,心满意足地抱着花雕,眼睛漂亮又温柔,“这么需要爸爸啊。”
祁砚清抱着花雕出去,花雕懒散地趴在他肩膀上,是只好黏人的小猫咪。
祁砚清看了看时间,快凌晨三点半了,他真是睡了够久。
一出卧室就发现客厅还开着夜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他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