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g,我这次一定会亲手碾碎你这朵红玫瑰,就让你在我手里完成最后一次绽放。”
周简对这个人就是很恐惧,现在看着这些话都觉得毛骨悚然!
“他不会是想对付你吧?会不会借着比赛的事搞你?碾碎红玫瑰?他还敢这么说话?!”
“那就来啊。”祁砚清冷眸不屑,他打了个哈欠抱着花雕回了爷爷的卧室。
周简跟谈妄坐在沙发上,“谈哥你跟我说句实话,清清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跟以前一模一样。”谈妄收拾着放在茶几上的医药箱,“看好他吧,现在没人拽着他了。”
祁砚清躺在爷爷的床上,蹭了蹭枕头,闻着肥皂味,盖着爷爷盖过的被子。
花雕的尾巴轻轻晃着,一下下扫着祁砚清的手腕。
周围很安静,房间很黑。
祁砚清也就闭了几分钟的眼,他睡不着。
他把花雕抱紧,脸贴着花雕的肚皮,温暖、柔软、催眠似的咕噜声。
他又拢紧被子,躺了很久的被窝还是一片冰凉,他强迫自己睡觉。
他的腺体微微发热,不是发情,就是标记状态。
他总感觉陆以朝还在他身边,闭上眼睛就是他哄骗的话语,虚假的神情。
祁家。
白繁又给周简打了一次电话,还是拉黑状态。
周简把他拉黑了,在三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