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不想说话,把头又埋进枕头,声音低哑,“……没事。”
“说实话!”
“……烦死了。”祁砚清拧着眉头。
陆以朝只能把他扶起来,让他暍点水,这嘴说了三句话就裂开一道口子。
“别……呃!”祁砚清刚被他扶起来,顿时疼得浑身都在抖,撑不住了身体前倾靠在他怀里,呼吸微
喘。
陆以朝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连忙抱着他,揉着他的脊背,给他安抚信息素。
。
祁砚清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我包里有止疼药。”
陆以朝打开他的背包隔层,看到那瓶止疼药吃了一多半了,“脚这么疼?”
祁砚清点头,暍过药就病恹恹地靠着床头,耷拉着眼皮,脸色白得吓人。
陆以朝坐在他旁边,忍不住提高声音,“你跟我说一声会死是吧!自己熬着你打算熬到什么时候?不该说话的时候看你嘴就没停过,该说的时候一个音也出不来!”
“你小声点。”
祁砚清不想动弹,他哪是脚疼,是腿疼,两条小腿疼得仿佛不是他的,磨得受罪,骨裂的右肩也疼。
看着祁砚清这张脸,陆以朝瞬间哑火了,他用手贴了贴祁砚清的额头,很凉。
他说:“明天就不参加了,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