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还好吗?”周简左右看着他,好像没伤。
祁砚清站在原地缓了好久,才哑着声音说:“……先回去。”
快到酒店的时候,祁砚清就不太行了,弯腰靠着墙喘息,额头一直在渗冷汗,几步路的距离,走了将近半小时。
一进到房间,他就往卫生间走,胃里搅得厉害,抽痛痉挛,像个破布袋子被人揉攥。
他干呕着眼睛都红了,除了清水什么都吐不出来,就是疼。
周简心疼地给他拍背,“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他是不是撞到你胃了还有哪疼。”
祁砚清说不出话,好一些之后才出去,哆嗦着点了支烟镇痛。
然后说:“把机票改的早点。”
。
“行,我看看最新的航班。”
“去临城。”祁砚清忍着疼说。
周简忙说:“去找谈哥?你是腺体也不舒服了?”
祁砚清只是摇头,说话都费劲。
两人坐最近的航班回去,落地后直接去了谈妄的医院。
腺体心理医院,谈妄是院长。
他接到通知早就等在外面,安排好检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