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握紧他的手掌,把他带走了。
杜鹃花连片的长着,被陆爷爷养得特别好,粉白色的花争相开着,冬天了都没有枯萎,地面温控和酸度做得很好。
陆爷爷说:“有几株花有点毛病,我打算施肥,最近腿脚不便利……”
陆以朝把袖子一推,熟练地打开柜子拿花肥和药,“爷爷你给我电话就行,我回来帮你弄啊。”
“你们不是忙吗。”陆爷爷眉眼很慈祥,精神头还特别好。
“我能有多忙啊。”陆以朝刚往前走了一步,手里的东西就被祁砚清拿走。
祁砚清已经脱了外套,拿了东西去到蹲到花前,不客气地说:“我来吧,你身子还娇弱着呢,再给冻出毛病来还是我照顾你。”
“病了?”陆爷爷问陆以朝。
陆以朝不在意地摇摇头,笑着说:“就是有点感冒,清清心疼我。”
祁砚清在院子里收拾花,陆以朝和陆爷爷站在玻璃房的台阶上聊天。
陆老爷子多精明的人,没十分钟就感觉到这两孩子又闹别扭了。
看着是挺正常的,能说能笑,但就是不一样了,两人不对视,有意错开目光。
陆老爷子心里更沉了,上次来就觉得不对劲,以朝的态度就已经成问题了,这次看来矛盾还激化了。
他问:“我看新闻说,楚星受伤了啊?严重吗?那个砸人的抓了没?”
“没……”祁砚清离得远,声音小,刚说了一个字,就听到陆以朝的声音。
“已经没事了爷爷,楚星这次受了大罪,他的腿本来就有伤,又差点被砸断,现在床上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