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镜头前更真实,唠唠叨叨的,就好像……他两关系真挺好的。
晚上,花雕在猫爬架的软窝里睡觉。
两人都靠在床上看手机。
怎么说都结婚三年了,某些事多少有些心照不宣。
“陆总,我过几天要出国参加比赛了。”祁砚清眉梢轻扬。
陆以朝摩挲着他的后颈,腺体的位置被搓的有点发红,“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祁砚清挑眉,偏了偏脑袋,把脖子转给他。
陆以朝贴过去,声音发闷,“那给清神提前加深标记?”
……
洗过澡后已经快过零点了,祁砚清没精力了,穿着浴袍靠在陆以朝怀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卧室里有浓郁的红玫瑰香味,很香。
陆以朝侧过身正要关祁砚清这边的灯,然后就看到祁砚清放在床头柜上亮着的手机。
有一条信息,是陌生号码发的。
【砚清,谢谢你帮叔叔租的房子,叔叔出狱后真是没什么朋友了,我们什么时候见一面?】
陆以朝呼吸猛地一滞,大脑嗡得一声停止运行,全世界都只剩一片白茫茫,心脏被钝器刺穿,血肉模糊。
好半天,他才听到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呛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