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按住脖子,还在流血,他吃痛地用手帕按压伤口,“祁砚清你他妈闹什么!”
祁砚清扯了扯嘴角,手撑着墙站直,黑眸冷漠地盯着陆以朝。
质问的话就在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陆以朝吸着冷气整理衣服领口,还好穿着深色衬衣,领带系紧些能挡住。
他眼神阴沉地看向祁砚清,按住他的肩膀,压低的声音,“祁砚清,你给我等着。”
文柏正好走过来,看两人黏糊糊地挤在墙边,笑着骂:“臭情侣!该上台了!”
陆以朝离开后,文柏上前拍祁砚清的肩膀,“清神,有更好的活儿给你,考虑一下?”
“有烟吗。”
“有是有,场馆内不能抽,出去?”
祁砚清觉得喘不过来气来,喉咙发紧,嗓子眼像是要黏连在一起。
他快步走到外面,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越发觉得呼吸困难,窒息感袭来。
“你烟瘾这么大啊,开场才多久就忍不住了。”文柏递给他烟火。
祁砚清手有点抖,一口香烟深吸入肺,窒息感才好了些。
文柏:“我真觉得你天生就是跳舞的,你一跳舞就让人挪不开眼睛知道吗?不夸张,真是这样!”
“不然你们舞蹈圈子也不算大,怎么属你最能出圈。砚清,我说真的,你来……”
祁砚清没听到他说什么,目光凉薄,脑袋微垂着,手边的烟蒂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