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发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吗?运动的不快乐?”
“啊!我知道了,姓陆的没给你买花是不是?一个月就一次发情期,连点仪式感都没有!我帮你教训他!”
祁砚清不想听那个名字,“开你的车。”
周简看他不舒服,车速渐慢,还在絮叨:“你脸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撑下今天的表演吗?主要是央视的节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砚清吐了口气,捏着太阳穴,“别矫情了,你安静会儿我就舒服了。”
周简讪讪地闭嘴,让他好好休息。
半晌又忍不住抱怨了句:“我看陆以朝挺喜欢你的,怎么回回见面你心情都不好,别是被他欺负了吧……诶不对,谁能欺负清神,肯定是我想多了。”
“再说这才三年,你也没到七年之痒啊?清清,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太喜欢陆老师啊?你一年十次有八次都在跟陆老师摆脸色。”
“咱不兴喜新厌旧哈,对婚姻忠诚,你懂哈?”
“周简。”
“在呢!”
“你今天是不是吃咸了。”
“……”
第4章 “舞坛顶流”祁砚清
到地方的时候,祁砚清已经调整好状态了,进到场馆后脱了外套,里面穿着舞蹈服。
歌舞导演文柏在把控流程,拿着对讲机询问灯光组和音响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