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用力抱着他,过快的心跳还没缓和,他还要脸,这副浪荡丢人的模样不想被外人看到。
陆以朝笑:“我抱着你走?昨天还做了饼干,请大家吃。”
中岛台上放着一盘烤好的黄油饼干,卖相味道都不错。
记者:“怪不得陆老师总是着急回家,这搁谁谁不想回家啊!”
祁砚清状态好了一些,极度缺氧的感觉在渐退,发热的腺体在冷却。
可是被他的alha这样拥抱,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锁骨的咬痕摩擦着衣服,总是想到被唇覆盖时的触觉。
软的温的,碰一下像是带电的,细密的针从伤处蔓延到心脏,心悸难耐,忍不住悄悄攥紧他的衣服。
陆以朝面对镜头,时不时揉揉他的脑袋问他醒了没有。
就这样和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关于电影的问题也回答了几个。
几分钟后,祁砚清才从他身上分开,从容地面对大家:“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刚起床有点低血糖。”
“呜呜呜我清神的美颜暴击!”
纯素颜怼脸拍,祁砚清比陆以朝还上镜。
五官妖冶精致,一双眼眸潋滟含春,鼻尖右侧有一颗痣,更添万种风情。
“牛奶。”陆以朝把一杯牛奶放在祁砚清面前,“唇色这么淡,昨晚又不好好吃饭。
“谢了陆总。”祁砚清尾音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