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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出自《晏子春秋·杂下之六 》

第116章 吊唁

绵长一吻结束,叶庭轩又亲了亲唐臻的脸颊和额头,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

两人一起轻喘着,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轻声笑了起来。

唐臻气呼呼地在他下颚上轻轻一咬:“胡茬扎死我了。”

“抱歉,没来得及刮胡子。”叶庭轩笑笑,“太着急见你了。”

唐臻拉了他一把:“过来。坐着说话累得慌,躺被窝里来。”

“我夜行衣太脏了。”叶庭轩迟疑了一下。

唐臻瞪他:“你抱我都抱了,还怕弄脏被褥?要不然我现在把你扒光了?”

叶庭轩:“……”

几日不见,臻臻变得彪悍了。

但他听话地躺进了被窝,只把双脚搭在了床边,唐臻枕在他的臂弯里,像是怕人再度消失似地紧紧搂住他的腰。

“那封奏报,是不是你爹干的好事儿?”她现在对叶庭轩的爹再无好感,说话也不再客气。

叶庭轩“嗯”了声,把那天的情况跟唐臻简单一说:“等我知道的时候,奏报已经发出去了,爹派人看守我,我当时身上有伤,根本逃不了,只能另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