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尔反尔的,又岂是男子汉所为?
臻儿会不会不相信他,会不会……看不起这样的自己?
“我……”叶庭轩犹豫了一下,“我想和臻儿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做驸马。”
“你是怕做了驸马,按规矩只能享受虚衔,不能再为国效力了是吗?”
还是挚友明白自己的心,虽然叶庭轩到县衙履新不久,但这种广阔天地任鸟飞的感觉令他极为舒心,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若是真做了驸马,就会再度成为笼中雀,自己满腔报国热情就再无处能够挥洒。
叶庭轩点点头:“嗯。”
“何必提前烦恼这些,报国的方式多种多样,可是知心人只有这么一个。”程衍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模样,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清楚,尽快行动吧兄弟!”
叶典史一个傍晚心情起伏过大,晚饭吃得也不安生,吃完就有点消化不良,在院子里一圈圈地溜达,活像驴拉磨。
程衍看他心情不好,拿了横笛出来,靠在门廊下吹奏了一首悠扬的小调。
叶庭轩听到笛声,回头看他,程衍便冲自家好兄弟弯了弯眼睛。
谁知这位好兄弟径直走了过来,不由分说拖住手腕,将他拉出了门廊,又是“呼啦啦”一声,拽着他跳上了屋顶。
程衍大惊失色,踩得瓦片稀里哗啦往下掉,赶紧抓住叶庭轩的胳膊:“你搞什么鬼?!”
“如此明月夜,当然要在屋顶吹奏才有意境。”
“你们习武之人都是失心疯!”程衍怒道,“下次能不能提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