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唐臻说,“福生也没事?”
“他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提到心上人,映月羞红了脸,“殿下,月儿给您去烧些水喝。”
说罢就噔噔噔地跑出去了,脸上挂着泪,也挂着笑。
唐臻看向跟前的映心:“这几日映月有伤,都是你在照顾我吧?辛苦了。”
同样都是长途跋涉过来的,这丫头也不容易。
“没有,苏姑娘也帮了我好些,守夜的都是叶典史,心儿不辛苦。”映心回头瞟了眼叶庭轩,轻声道,“殿下,叶典史这几天都没合眼,一直守着您呢。”
门口的叶庭轩突然局促,张口想解释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但又觉得这话说出来违心,想来想去没找着合适的词儿,错过了辩解的最佳时机——
唐臻已经向他看过来了。
四目相对,叶典史第一次觉得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唐臻只是冲他点头一笑,转头看向映心:“帮我打点水来,我要起床梳洗。”
“是,殿下。”
映心出去之后,唐臻才对叶庭轩招了招手。叶庭轩有些不自在,挪着步子到她床前,很公事公办地问:“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瞅瞅,帅哥的脸是这么用的吗?”看对方为自己衣不解带地操劳成面前这副模样,唐臻心里满满全是感动。
这算彻底冰释前嫌了吧?
叶庭轩哪懂这句话,顿时一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