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什么都没改变, 但心情确实在饮酒后好了一些。多了一份自己还留在这个世界里的踏实感。
“还喝吗?我们一起喝吧。要不要吃点什么?”苏谷雨说话间,白蛇的脑袋凑到他的腰侧, 雪白的蛇脑袋轻蹭,有些撒娇的味道。那两只角带着细细密密却不明显的绒毛, 触感有些软, 又有点硬。
侧头时, 一只蛇眼直视苏谷雨, 里面写满了脆弱。
苏谷雨见此, 更心软了, 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捧到白蛇面前。
白蛇没说话, 而是将脑袋靠在苏谷雨的双腿上,闭目。
还好他不是孤独的一个。
客栈的隔音很好,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从窗户缝隙挤进房中。鞭炮声此起彼伏,持续了许久,仍旧没有消停的意思。
“外面怎么了?”白蛇微微睁眼。
距离节日还有好一段时间,魔域不该这般吵闹。
“没事,别人新店开业。”苏谷雨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你玩过扑克牌吗?我们玩扑克牌吧。还有跳棋,飞行棋,斗兽棋……”
苏谷雨的声音在白蛇的冷静注视里一点点消失。
“你不用担心我。我没有那么脆弱。”他知道苏谷雨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可他是苏谷雨的道侣,他还是一个雄性,他不想在苏谷雨面前表现得那么脆弱。
苏谷雨理解男人总是有些好面子的,他作为男人很理解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