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伺候温讯这么久,知晓温讯想问什么,接着说:“温五小姐尖叫时,婢女刚把茶水送到水公子那。水公子他吓得茶杯都没拿稳。而后我们派了两个人试探水公子,水公子得知是采花贼后,坐回了椅子上。那表情虽有紧张,可并不像与此事有关。”
“怎么说?”温讯问。
管事知道温讯心中早有答案,可他还是得说出自己的判断,“水公子穿着富贵,却只身一人来到温家寻求合作,通常是与家族闹矛盾。能让一个贵公子跑出来,大多都是婚配烦恼。”
“他好不容易才逃脱自家的亲事,我们温家又闹出采花贼,他自然害怕我们会把温五小姐的事情栽赃他头上。逼他娶温五小姐。”
这对温家来说,其实也是个不错的计划。但现在的温家已经不需要联姻如此没有效率的办法。
“后来我暗中表示这事不会与他沾上关系。水公子听明白后,也放松下来。”管事说这番话,正是为了让自己的理由更可信一些。
温讯点点头,管事的做法合乎他的心意。
他说:“温五那边你处理。若是再闹,你就处理了。乡下来的东西,上不得台面。”
管事应声。至于后面的处理,处理的自然是温五小姐,而不是采花贼。
另一边,豹艳儿在温家疯似的到处躲。
她此时还是兽体,并不是温家那些找采花贼的目标。可她心虚,她害怕,她只知道赶紧跑。
但不管她怎么跑,她就是在温家打转,无论她翻了几个窗户,几面墙,就是离不开温家。
豹艳儿着急不已,全然忘了这世界有一样东西叫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