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啊?”黑袍人眼里是溢出的恶意,“他们应该都死了吧。都死好几个月了。”
说罢放声大笑。
笑声刺耳极了。
苏谷雨听着笑里的猖狂,眼眶渐渐发红。
“闭嘴。不准笑!”苏谷雨怒喝道。
“你另一个师傅也快死了。不去见上最后一面吗?”黑袍人很满意苏谷雨的绝望表情,兴奋得面目狰狞。
苏谷雨吓得立刻往木屋里跑。
苏长老还是那般好看,被固定在木头上。
“师傅,师傅。”苏谷雨连忙上前。他却是无从下手,不知该碰哪里。
苏长老听见苏谷雨的声音,“谷……”
声音细弱蚊蝇,只一个字便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在。我来救你了。”苏谷雨哽咽出声,看到这样的师傅,他全身都在疼。
苏长老这下连一点声音都说不出了,只能扯扯嘴角,想要露出一个笑容。
苏谷雨想把苏长老身上的藤蔓拔下来。可那些藤蔓深深扎入苏长老的脉络中,已然融为一体。
苏谷雨从储物袋掏出一瓶瓶灵液,不要钱地往苏长老嘴里倒。
然而他倒得越多,藤蔓便越是茂密生长。根须长大,苏长老皱眉,没有发出声音。
苏谷雨不敢再喂了。
那些藤蔓显然是寄生性的,弱势时需要苏长老的身体作为土壤,一旦发育成熟,不需要寄生,便会破坏苏长老的身体。
“师傅。”苏谷雨只能无力地喊着。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