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沉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村长这般生气,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外貌是中年男人模样,甚至给人一种刚毅朴实的感觉。但论修为,他连仓鼠妖都不如。这院子里,他称得上小辈。
瞧见蓝沉武的样子,村长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太好。只是这一屋子的混乱,他就控制不住地生气。
这一生气,伤处又开始疼。
“我们在做凡人啊。”一个把妆画得跟花旦似的男人从屋里走出,“我是村花。瞧我这妆怎么样,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要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说完他还转了一圈,两指上翘。
“你这……跟凡人有什么关系?”看到那唱戏似的妆容,村长的脑子疼得不行。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有啊。村里除了村长,还得有大夫、猎户、农夫、卖柴米油盐的、卖衣服的……”小仓娘晃着脚,用短短的手指认真数村里应该有的角色。
“放心吧,村长。我们都安排好了。我和他是村里的恶霸,专欺男霸女。而村花是他们看上的美人。然后拉拉扯扯,修者英雄救美。这样村花就有机会以身相许,并住到屋子里。到时候,近水楼台,保管能从修者那套出话来。”金凤凰妖说。
“村长你放心交给我。我狐族最擅长魅惑之术,只要有合适的施法环境,他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画着花旦妆的狐诗酒自信地说,眼里是势在必得。
可村长看到那糊了不知道多少层粉的花旦妆,太阳穴就突突地疼。
他掐着太阳穴,问:“你们对凡人的理解都从哪来的?”
“看戏。”狐诗酒答。
“赶集。”蓝沉武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