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晟屿眼睛里都在冒火,直接去打了一个110,说明状况后,挂断电话,他看着屋子发愁。
傅谨言看着他忽然惊呼,““付晟屿!”
付晟屿:“啥?”
“你流血了!”
傅谨言盯着付晟屿的脚,他右脚的白袜被血染红了一片。
“啊呀……好像扎到脚了。”
付晟屿刚才进门脱了鞋,焦急地去寻找傅谨言,没有发觉自己的脚什么时候被玻璃刺破了。
“你坐下,别乱动。”
傅谨言让他坐在沙发,脚抬在茶几上,然后拿过药箱来,给他脱了袜子,找到了被玻璃划破的口子,碘酒消毒,绷带包扎,付晟屿随便他摆弄。
傅谨言:“疼吗?”
付晟屿嘴硬:“不痛!嘶——”
傅谨言绑绷带稍微一用力,付晟屿五官就疼得龇牙咧嘴地乱动。
不到半个小时,警察就来敲门了,出警的是一个面熟的,就是上次傅家齐跳桥时遇到过叫姜平的年轻警察。
“警察叔叔,好久不见。”付晟屿热情地跟他打招呼。
姜警官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付晟屿。
“谁是报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