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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管家爷爷,我不行的!”景行顿时惶恐道:“您跟客人说一下情况不行吗?”

“宋家老爷子过百岁大寿,说了这事儿不是给人家添晦气吗?”管家道:“景少爷您别自谦了,听您刚才那两嗓子,绝对是够了!”

说话间,宋家老爷子的堂会跨院到了,从工作人员专用的后门进院儿,景行往外看了一眼,只见整个院子里摆了满满当当二三十桌,主桌老爷子靠坐在靠背椅子上,正听着一出《五女拜寿》。

唱贵妃醉酒的那名青衣此时正痛苦地坐在座位上,捂着嗓子痛苦□□,看这样子,如果不是这出戏十分重要,此刻已经被送医院了。

“管家爷爷,这位青衣……姐姐,没事儿吗?”景行问。

“没事,我还能坚持一会儿。”青衣开口说话,嗓子沙哑地不像话,却仍旧能听出来是个男声。

“小赵,待会儿你就上台照常表演,景少待会儿会在台后替你唱。”管家对青衣说:“放心,兰府事后不会亏待你。”

照景行看,青衣的嗓子绝对不止是哑了这么简单,倒像是受了不轻的伤,这样子还坚持上台,不得不说,是十分敬业了。这样想着,景行心中升起一阵敬佩之意。

不一会儿,台上五女拜寿的演员下台,二胡开场,嗓子受伤的青衣整理了一下水袖上台,一亮相,景行紧接着唱:

“摆——驾——”

台上,青衣身段婀娜,手里的金面牡丹扇在手中轮转,妩媚又端庄。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又早东升——”一句词咿咿呀呀唱完,底下传来一阵叫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