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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于卢松林的不客气,景行已经很习惯了,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快要迟到,景行也不跟卢松林再纷争,拿起背包,赶紧出了门。

景行到时,门口接待的陌生侍女似乎认识景行,直接将景行引到兰先生的书房。

“松林刚给我打了电话,景行就到了,果然是住得近!看样子以后有紧急的事,可以叫你来救场了,坐吧!”见景行进来,兰先生放下手中的毛笔,招呼景行在旁边的椅子上安坐。

景行知道兰先生这么说是给自己面子,并不是真要他来救场的意思,便也顺着兰先生的意思接话道:“兰先生说什么救不救场的呢!我既然接了兰府的活儿,自然就是兰府的人,尽力时候来帮忙,不是分内的事情吗?”

兰先生闻言笑了,说:“景行几天不见倒是变得能说会道了!莫不是被松林那小子回去□□过了?”

又说:“既然你和松林是朋友,便一起叫我兰哥吧!或者叫畹华,我的名字。”

兰先生是长辈,又是自己老板,景行自然不会直呼其名,便从善如流地叫了一声兰哥。

“你的汉服已经做好了,就放在旁边的小榻上,去换上我看看。”兰先生笑着道,“里间是我平日里午休的地方,若景行害羞,便把帘子拉上。”

景行高中三年住校,也是一屋子8个男生同寝,本来也没在乎在兰先生跟前换衣服有什么不妥。此时听了兰先生的话,却忽然间有些羞赧。

兰先生的书房不大,景行瞟了一眼便看到旁边小塌上的衣服,走过去将幔帐从金色的钩子上放下来,随着衣服一件件褪下来,景行莫名感觉有一种普通人在异性面前暴露身体的羞耻感。以最快的速度将榻上的汉服一件件穿起来,又想要磨蹭时间似的,细细地整理好了衣襟,这才慢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