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上,萧蔚然也放浪形骸,没有半点矜持之意。只顾爽利了便是拉倒。
只要不说要看他,他就是这般的,一切都好。
萧蔚然如同往常,默默替他解衣裳。
一开始还是做作的慢慢解扣,后来逐渐变得没有章法,想起哪儿是哪儿。
沈坚仍是方才的姿势,感受即将迎来的微凉触感。萧蔚然的手指忽划过胸膛,沈坚被这纤指划过,似猫爪挠了。立时心里一悸,不由呼吸乱了一瞬。
光线全无,只靠想象。
沈坚索性闭了眼,感受着萧蔚然扯开他的裤带。
胯间一凉,萧蔚然这厮不客气的将他裤子褪了。一想到平日萧蔚然暗里递来的眼神,沈坚不由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湿暖的舌贴了上来,快感如期而至。
沈坚只觉胯间那物又膨胀几分,不由右手伸去,揪住了萧蔚然的头发。
萧蔚然留他这根硬涨的东西有用,自然不会十成功夫都用在舔吮上。
只觉有根湿滑的舌,每每靠近了他舒服的地方,稍微一下下嘬着。
湿热的鼻息缓慢呼出,刚想要舒坦一下,没有辗转须臾,萧蔚然便悄悄挪开。
沈坚在这似隔靴搔痒般的动作里,逐渐变得难捱。
“好了么祖宗?”沈坚只想这厮赶紧滚上床来,别再磨叽。
忽然没有由来的想起,初见的时候,这厮故意装可怜的模样。
那时也许是真的可怜。怎么时光流逝间,那股劲儿全变了。
忽然就有些不服,他猛地起身,一把捉住玩儿一样正慢慢舔他的人,将其摁在榻上:
“爷虽然看不见,也能制住十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