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因雪最后三个字说的格外低沉,带着点别着意味。
鹿予安耳尖蹭的一下发烫,想起来放假前他们最后一次胡闹。
他抬头看着莫因雪漫不经心的眼睛,莫因雪带着笑意站在一步之外,等着他的动作。
什么叫疼疼他?
真是臭不要脸。
鹿予安感觉脸火辣辣的,踮起脚尖,凑近在莫因雪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自暴自弃的说:“这样行了吧。”
他刚想推开,却发现他已经被莫因雪抱住。
莫因雪半搂半抱将予安拥怀里,盯着他红彤彤的耳垂,贴在他的耳边低声漫不经心的说:“当然不行,我也疼疼小师叔才行。”
他的手已经有着些不明意味的贴着他的腰,若有似乎的触碰,在鹿予安皮肤上激起阵阵涟漪。
莫因雪的声音带着潮热的湿气往鹿予安的耳朵里钻,他脸蹭的一下红起来,想要站起来。
他这是才发现,莫因雪那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他被牢牢的禁锢在莫因雪身边。
莫因雪贴着他的耳朵,并没有离开,而是若有似无沿着他的脖颈下颌,轻轻嗅着。
鹿予安不争气发现自己的身体发软,一阵阵的战栗。他从莫因雪身上嗅道了微微发涩的酒味,莫因雪漆黑的眼中有着一丝危险,被搂在怀里的鹿予安攥着莫因雪的外套,用仅有的理智,抗拒的往外推,呼吸加重说:“不——不行,外公还在楼下——椅子会响——”
隔着房间的墙壁,颜老的鼾声如雷。
鹿予安却忍不住想到两人救好像在偷情一般——
可是莫因雪却像是没有听到,散漫的沿着他的脖颈似有若无的轻轻嗅着,时不时轻轻啃咬嘶哑低声着迷说:“小师叔怎么这么香。”
什么香?
他根本什么香水都没有用。
他真是受够了莫因雪口中的小师叔,他断断续续后悔说道:“别——别——叫我小师叔。”如果早知道这样,他才不要当莫因雪的小师叔呢。
莫因雪低声笑笑:“不叫小师叔叫什么?”
他沙哑的声音顿了顿片刻后,漫不经心说:“那不如叫老婆好不好?”
“老婆身上怎么这么香呢?”他贴着予安一寸寸迷恋的嗅过去,埋在予安的脖颈之间。
才不是老婆呢——
鹿予安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忍不住想到,可是他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的他甚至连想都没有办法再去想了。
莫因雪似乎有些失控
,啃咬的力道并不轻,时不时引起他带着哭腔的喘息,莫因雪左手顺着他的腰推开睡衣的下摆。
那大片白皙的皮肤和大腿内侧的肌肤一样,异常娇嫩的几乎一用力就会留下红色的指痕,好几天都退不下来。
鹿予安身体随着椅子的响声而僵硬着。他用仅有的理智想着——
不能这样,会被发现的——
莫因雪察觉到他的僵硬,喘着气吻着他的发丝,喉结滚动,好半晌呼吸平静了些。
相比他狼狈的样子,莫因雪还衣服却一丝也没有乱,甚至连领带也好好的。
耳边是除夕的烟花声。
不行,不能这样。
鹿予安用最后的理智努力推开莫因雪。
莫因雪斯条慢理的抚摸他的发丝,只是温柔的笑笑。
那笑容温柔却又强硬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