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荷包说实话,是柳千枫用得最丑的一个,不过却是最重要的一个,礼轻情意重,柳千枫惊喜的看着手中的荷包,他这里刚跟她讨要,她就已经做好了,这个荷包说实话是柳千枫接手最丑的一个,不过因为是洛矜月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其中份量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荷包了,“你已经给我准备了,绣工还不多,”
洛矜月笑着道:“有点丑,你将就着用,以后我做一个更好的再给你,”
别看这么一个小小的荷包,可是废了她好几天的功夫,做废了好几个荷包,才有这么一个稍微拿的出手的一个。
不过洛矜月坚信迟早有一日,她可以绣出特别好看的荷包的。
柳千枫越看就觉得这个荷包越好看当即就别在腰间。
在一处宅院中,洛矜云皱着眉头,给眼前人上药,柳千昭那胸膛上两大道伤口裂开了,血淋淋的,洛矜云拿着洛矜月制作的金疮药,药粉一撒上去,疼得柳千昭倒吸着气,发出了嘶嘶的声音,额头冒出了汗水。
洛矜云语气很恶劣,不过眼神中却充满了心疼,碎碎念道:“你手底下没有人了吗?你还要事事亲为?你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肆意妄为,你这伤口才刚刚好,你又整裂开了,这样子下去怕是好不了,……疼吧,疼死你活该,让你可劲糟蹋自己。”
这上药跟酷刑一样,疼得柳千昭差点儿晕过去,吸着气,“你这个金疮药哪儿来了?”
这个金疮药撒上去的时候,疼得极为厉害,不过效果却极好,不过一会儿就不流血了,洛矜云拿着绷带给他包扎,一边道:“这个金疮药是我姐配的。”
洛矜云一点儿也不意外这个药会让一个大男人疼得受不了,毕竟她姐制出来的药都有这个特性,入口的药苦涩难以入口,金疮药能够让人疼得满地打滚,虽然药都有这个那个的问题,不过药效却极佳。
柳千昭是疼得满头大汗,洛矜云是紧张又心疼,也弄得满额头的汗,“好了,六个时辰后要再上一次药,这个剩下的金疮药刚好够用一次,我姐说过,上两次药就可以了,这两天你就好好养着,不要再出去了,要是在这样子,我就不管你。”
柳千昭看着她那小嘴喋喋不休的叨叨着,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我知道了,绝对好好养伤,这上药跟酷刑一样,我也不想再体验了,太可怕了。”
洛矜云冷哼一声,“你知道你就好,你下次要是再受伤,我就找我姐要特制的金疮药,好好让你体会一把,什么叫酷刑,”
“放心,我尽量不让自己受伤,”柳千昭穿上衣服,一边道:“今天我去太子府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你知道陛下因何让众位皇子归京吗?就是因为你外祖父的一纸状书,让陛下震怒失望,这个罪名定然不一般,太子处心积虑定是要除了你外祖父一家的,而你父母之所以会那么神速和离,也有太子的影子在,他估计是想用你娘去找陈家人。”
洛矜云点点头,笑着问道:“你也想知道太子所犯何罪吗?”
“不想,”柳千昭摇摇头,“我又不是哪些想得到皇位,想扳倒太子的人,陈老手中的罪证对我而言不重要。”
他想扳倒太子还可以考虑其它的办法,太子这些年来,干的事可不少。
洛矜云道:“我阿娘本来就是顾及着我和阿姐,这才一直在洛家呆着,可是突然之间,就和离了,我阿娘还匆匆得收拾行李离开洛家,这里面处处都透着诡异,我阿姐就特意安排我阿娘出海去东边远洋的碧海国去,到了那边,我阿娘也就安全很多,”
柳千昭问道:“我听文渐泓说过,你们姐妹跟碧海国那边有生意往来?”
洛矜云点点头,“是呀,不然阿姐怎么可能轻易让我阿娘去那边。”
“你阿姐果然是神通广大,”柳千昭有些感慨,“可惜呀,你阿姐竟然中意柳千枫这个人,这个人现在是装得人模狗样的,其实底下不知道有多黑心,”
洛矜云撇撇嘴,“他不是什么好人,你就是好人了,”
柳千昭摸摸鼻子,一本正经地问道:“不说这个了,你和你阿姐是孪生姐妹,你阿姐都准备出嫁了,你是不是也要开始说亲了?到我肃王府如何?”
洛矜云沉默了不语,柳千昭心中说不出的失望,吐了一口气,“罢了,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同意的。”
黄昏时分,各家各户都点起了烛火蜡烛,明月阁中点了不少蜡烛,将屋里照得明亮明亮的。
外屋中,春蓝和春荷正坐在角落里的长凳中,忙着分线,春荷嘟囔道:“小姐这是准备在绣什么东西?还自己一个人弄,弄得来吗?平常小姐的东西那不是我们帮忙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