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
当然, 岑星的也不轻。
他动了动肩膀, 无力的小声道, “给我松开……”
“什么声音?”
外面的人像是察觉到沈绛说话的声音。
或许是哼唧的声音太大, 突然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手纤长细腻,和常年握槍的粗糙的触感截然不同, 只有握手术刀的那两根手指,微微有些茧子。
沈绛瞬间连呜咽的声音都发不出。
“谁知道呢,走走走换个地方说事,这儿风水有问题。”
“……”
“……”
听着一行人离开, 沈绛才感觉捂在他嘴上的手渐渐松开。
“现在哥哥愿意安静听我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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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舱位,沈绛换下身上带血的衣服,无力的倒在床褥上。余光中, 他看见岑星正反手给自己注射着抑制剂。
一般alpha注射一针的剂量足够, 至少他见卡赞永远都是注射一支。
看着岑星注射完第三只,呼吸才稍微平复了一点。
沈绛别过头, 尽量放空大脑, 屏蔽信息素的干扰。
他思考着岑星刚才的话, 回忆着很多年前岑星刚到家的场景。
岑星9岁那年,怎么看也是个彬彬有礼的小公子,完全看不出出生就是在贫民窟流浪的孩子。
第一星域的地下城区沈绛没少去,那里流浪的孩子从小为了生存,可从来顾不得“礼貌”两个字怎么写。
更何况岑星说自己是来自更偏远的星域的贫困城区,半道被军部捡回去,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哥。”
岑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