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凌任!你当我是陪酒小妹呢?这么死命灌我!”菲愈凡扯了张纸巾,擦了擦被弄湿的领带。
还好不是红酒,不然这衣服得废了。
凌任什么也没说,伸手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之前又转头冲裴译道:“他知道后,说了什么?”
裴译没有回答,楚洛这几天几乎对他是避而远之,除了电话里那一句,几乎什么都没说。
见他不说话,一旁的菲愈凡也好奇了起来:“被做了这种事,当然是分手呗!还能说什么?”
“没说。”裴译淡淡的开口。
这话不禁让菲愈凡有些意外:“没说?他没跟你提分手?卧槽!真的假的?”
菲愈凡感到简直是不可置信,要是换做他被人这么摆了一道,早就收拾的对法跪下来叫爸爸了。
“确实是……什么都没有说。”
像是被菲愈凡提醒了,裴译也突然意识到,楚洛到现在为止的表现,不过是生气而已,似乎连一句分手都没有说过。
他越想越坐不住,起身拿上了自己的大衣外套便匆匆离开了。
“喂!你又要去哪儿啊?”
裴译没有回答,只留下了紧闭的包厢大门。
凌任倒是难得的八卦了起来:“你之前那个小模特呢?怎么没见你带过来?”
菲愈凡却颇有趣味的笑了笑,跟凌任碰了碰杯:“早换目标了。”
此时的楚洛正负气坐在酒吧大厅的吧台前,已经喝得有些醉了,想到裴译对他做的那些事,越想越来气,最后捏着手里的酒杯低声说了一句:“爸爸我要渣了这个卑鄙小人!”
脸上带着绯色,楚洛突然觉得有些想上厕所,刚离开自己坐的位置,迎面就走上来一个人,染着一头紫发的男人,穿着黑色皮衣,看上去似乎也就二十二三,比楚洛小上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