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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记自说“就算是也只有你可以。”

还记李泯停下来,抵着他的额头垂下眼,呼吸又重又长,青筋凸起的手撑在桌上,盖住了他握住钢笔的那只手。

他们经历了很长间的静默。

像是在经历着什么洗礼和挣扎。

而后……在李泯明白了这是关于爱的恒定式而并非侵略后,终于,他低下头,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上来。

景予伸出手臂抱着他。

温柔地承受。

……

天赋异禀的女诗人狄金森有一句人尽皆知的诗。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阳。

如果没有遇见景予,他依然着机械一般的日子,不知道这个人世除了枯燥与重复外,还有一遍一遍再的机。

命不是走到尽头便终止,冬天枯萎的草地,来春依然勃给茂盛。一行诗结束,另一行诗起始。

看见谷底后,一定有高山来临。

李泯从未如此深入肺腑地与诗人共鸣着。

如果没有见阳,又怎么知道黑暗是可以消失殆尽的。

他对重的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并将这渴望化在了辗转的唇齿里。

……

这个漫长的吻终于停下来,景予静了会儿,突然起阴差阳错送他来的人。

“把他们晾在外面好吗?”景予突然有良心不安地问。

“不好。”李泯答很果断,显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