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低姿态,祈求道:“能不能请您单独聊聊?”
对方没动,看上去很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愿。
他心里越发没底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们去那边那桌聊,可以吗景予老师?”
他特地空出了一个贵宾桌,就是以防万一的。
对方终于点了下头,抬步走去。
赵恒星如蒙大赦。
席间,他针对自己往昔的行为痛心疾首地总结出十不可五大谬,展开深刻反省,并满是憧憬地对未来做出展望。
景予听他说完,刚才是什么表情现在还是什么表情。
估计都没听进去。
赵恒星咬了咬牙,存亡关头,不容有失,他索性直入主题,压低声音道:“您能在李先生面前美言几句吗?”
这一下对方的神情才有了微不可见的变化。
赵恒星的心有点悬。
他不知道景予和李先生到底有多熟,能不能影响他的动作,可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接触到的李先生身边的人。
最后一点机会,他怎么也不可能放过。
赵恒星咬了咬牙,说:“您最近要是有什么项目,尽管开口,恒星有多少投多少,当初您的解约费一并添在里面,还有欠下的工资、扣掉的分成,如数偿还,您看可以吗?”
过了会儿,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走神的景予,“景予老师?”
对方这才回神。
赵恒星心又攥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没有转机啊,景予连听都不想听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