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看不出来还挺重。” 陆程像掂量货物一样,掂了掂路小白。

早就清醒了现在正在闭眼装醉的路小白:草。

他被抱着走到了寝室门口。

“咚咚咚。”

应门的是贾植楠,前几天刚知道他是寝室唯一一个直男的事情还没消化完全,今天就亲眼目睹了醉得不省人事的室友躺在一个高大陌生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的陌生男人怀里。

“陆程。小白的朋友。”

。。。

贾植楠沉默地让开路,让陆程进了寝室。

他看着这个男人帮小白脱掉鞋子外套裤子,把他放到床上,还贴心地掖好了被子。

陆程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江业是你们班助吧,你们知道他住哪个寝室吗?”

“他怎么了?” 很少主动与人说话的学院知名高岭之花易孟达皱着眉头问。

“在 gay 吧喝醉了,现在我车里躺着,就在楼下。”

“草。” 易孟达猛地站起身,“我跟你走,我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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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装睡的路小白脑内某几个记忆片段突然被打通。

开学那一天的见面会,他跟易孟达同时到的班级,当时他明显看到班助表情变得很奇怪,好像是震惊中夹杂着惊喜。

之后因为是室友,他跟易孟达在学校超市买夜宵遇到的时候会一起回寝室,有一次遇见了班助,班助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就只跟他打了招呼,之后还在 qq 上找他,拐弯抹角地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路小白那几天还以为班助想跟他做好姐妹推心置腹来着。

还有各种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