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傅枫站在他的面前道:“我没想欺负你,也没有包养你。”
傅枫攥住他的手腕,往下和他十指相扣,扣得很紧,一丝缝隙也无。
他说:“我们是在谈恋爱。”
方白景扯着嘴角冷笑了声,他就知道自己跟傅枫沟通不来,他们因为这种事情已经数不清吵过几次架——大部分的时间还都是他一个人单方面地发火。
水龙头还没关,湍急的水流打在洗脸台上,傅枫伸出一只手拧紧了开关。
他捧起方白景的手,用毛巾一点点擦过他的手掌,傅枫的语气稍带不解:“我们两个在一起,所以我不喜欢你和别人有过多的接触,这样有问题吗?”
方白景这次下手挺重的,傅枫用舌尖抵了抵上颚,垂下眸盯着方白景继续道:“同理,我也不会和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方白景觉得傅枫这完全是套诡辩论,他被气得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直接扭过头往楼上走。
别墅有很多房间,但傅枫为了逼他一起睡,把其他房间的门都反锁上了,只留下了主卧的门。
方白景气势汹汹地拉开门,又重重地关上,门板都跟着震动了几下。
床是能让人在上面打滚的 kgsize,方白景扯开被子躺了进去,他把脑袋闷在被子里,抬手把自己的鼻子捂住。
傅枫的床上都好像是他专属的味道,冷冽得不尽人意的味道,就像是天罗地网一样地把他网住。
方白景开始觉得胸闷,他猛地扯开被子透气。
他听到了身后的开门声,方白景想到是傅枫进来了,他又躺回被窝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