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周婶儿的话,叶建功有一位纠结的说道。

“周婶儿,我和您说实话,我是要租一个带院子的房子,准备一家人过来做生意的。您这院子我确实觉得非常不错,要不您租我一年行吗?

现在咱县里租房子大概二十块钱一个月,我给你三十一个月,租一年,甚至是两年也可以。”

听见叶建功的话,周婶儿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快。

“小伙子,我和你说实话,我家男人去世了,我儿子早年出去学习,已经十好几年没有消息了,大概,也已经不在了吧。

现在,我们家就剩我一个遭老婆子,钱多钱少对于我来说,其实没多大的意义。

我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我儿子也在这里长大,如果可以的话,这房子我不想往外卖。但是我生病了,大夫说治病得花不少钱。

我得卖房子拿钱治病啊,我总不能就这么去了吧,虽然我儿子已经十好几年没有消息了。但是我还想着,我再多等等,多等一等说不定他就回来了。

我得坚持多活几年啊,要不然孩子回来了,说不定就找不到家了。”

说到这里,周婶儿听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接着说道。

“所以小伙子,这房子我只能往外卖。而且,如果我病真能治好的话,我也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吧。”

听到周婶儿的话,叶建功也知道,这房子和自己大概是没有缘分了。

他们家最近确实赚了不少,卖卤味的钱加上之前卖发圈赚的钱,加在一起,他们家现在也是万元户了。

但是,这些钱却也不够买这个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