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然一听摆手,“不了不了,陶知淮我还真怕他,我个直男,他每次往我身上凑我都起鸡皮疙瘩,你自己去吧。”
桌底下苏翊越听越不爽,欠了人情让你请吃饭你就请,让你去酒店你去不去?一个不爽手下不留情再次掐向步临洲,这次换了地方,对着步临洲一直没消疲下去的地方掐了下去,步临洲痛得 “嘶” 了声。
桌子前面挡板被步临洲调过一次,一丝缝隙都看不见底下,而且陆然进来时苏翊早滑进桌底了,所以他压根不知道桌底下有人。
“怎么了?” 陆然问。
“突然胃有点痛,没事。” 步临洲说。
步临洲向他使眼色,看了眼桌底,又看向陆然,陆然多人精啊,一下明白了,“那你早点下班去看医生吧,我有点事先走了。”
刚走到门口陆然顿足,坏笑道:“对了,你这办公室隔音不错。”
待陆然离开,步临洲将椅子往后退了一点,看着苏翊,说:“下手真狠,也不怕坏了,怎么样,桌底下蹲着难受吗?”
“不难受,风景不错,” 苏翊说。
顿了顿,又说:“有这么容易坏?痛吗?”
“痛得厉害。” 步临洲又抽了几口气。
苏翊急了,赶紧去解他裤子,“我看看,好像也没用多大手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