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步临洲一个用力将他压到沙发上,“那就把你想的事实践一遍。”
苏翊半推半就的揽上步临洲脖子任他亲吻,今天的步临洲格外温柔,从鼻尖开始吻,吻到苏翊几次差点从沙发滑落,又几次被他捞了回去。
不知是谁先动手脱的衣服,苏翊只知道他浑身燥热,越是这种温水煮青蛙式的撩拨他越是想要,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想要被 满,想要步临洲,不光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苏翊被自己吓的一跳,越来越偏离最初的动机了,最初只是想找个炮友,是什么时候演变成想要霸着他、想要时刻都能看见他的?
“又走神。” 步临洲惩罚似的拍了下他后臀,拿过茶几上的玫瑰精油缓缓涂抹苏翊周身,从外到内,哪一处都没放过。
两人合为一体的时候苏翊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布艺沙发,布面粗糙,皮肤直接接触,摩擦感令苏翊浑身感知放大,尤其是趴着的时候,某个点忽前忽后摩擦着,很快疲了下来,沙发脏了一小块……
平息喘息之际,步临洲问苏翊:“你有没有想过再一次相信爱情,找个人安稳过一辈子?”
苏翊累得指尖发麻,嘟囔:“找谁?你吗?”
“我不可以吗?” 步临洲反问。
苏翊没猜不透他心思,凭心而论他对苏翊很好,可他对其他人都很好,连对一只猪都好到没话说,“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他想听步临洲坚持直白地说:我们可以在一起,我喜欢你。
这句 “我们这样不好吗?” 听到步临洲耳朵里又是另一个意思,意思是:现在这样保持炮友关系挺好的。
步临洲只能笑笑说:“你觉得好就这样继续保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