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汗湿的额发,阮柏宸亲吻他的眉心,哄道:“四次了,eno,你该睡觉了。”
慕伊诺颤颤巍巍地喘着气,胸膛起伏由急至缓,缠住他的手指,平淡的神情下透着潮/红的面色,应声说:“阮柏宸,不够。”
阮柏宸笑道:“循序渐进,总有让你说不出‘不够’的时候。”
慕伊诺贴着他的嘴唇,神志模糊:“就现在。”
“不能仗着年轻这么没节制。”深夜一点半,明早七点零五分起,阮柏宸绝不纵容慕伊诺对这件事过度上瘾,爱人之间的欢/愉得一步步来才有情/调,“乖,睡吧,我陪着你。”
这两天慕伊诺没再碰药瓶,焦虑感减少,精神状态良好,渐渐能够安稳入梦,只是睡眠比较浅,阮柏宸一动他总会醒。比如半夜下床喝水,刚往床外迈条腿,慕伊诺迅速睁眼,继而皱紧眉头,看得阮柏宸心疼,便抱着人朝厨房挪。
腿盘着腰,胳膊缠着脖子,慕伊诺粘人粘得厉害,好似要将空缺了四年的亲昵全部讨回来。阮柏宸对他这股腻歪劲儿喜欢得要命,其实方才的“节制”二字,更应该成为他的“警钟”,慕伊诺之所以越来越放得开,是因为他太迷恋让对方欲/罢/不/能的这种感觉……可得好好反省反省。
躺回床铺,慕伊诺牵着他的手入梦,阮柏宸守着他安睡,情难自禁地幻想,等到真正亲身上阵的那一天,慕少爷失控的神情该是怎样一副令人痴迷的光景。
临近新年,手上的工作逐步收尾,慕伊诺清早回复完美国wisuno总部发来的邮件,舀起一勺美龄粥,望向窗外的晨光。
阮柏宸切好半块三明治,递给慕伊诺,问:“想什么呢?”
慕伊诺回答:“今天换我接你下班。”
阮柏宸挑眉笑了:“有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