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野,”封淮声音很沉,“你应该知道,我要是想看,你阻止不了我。”
不等林野出声,封淮的手绕到他后颈,指尖轻轻划过那个凸起的位置,带去令人战栗的凉意。
腺体在星光下略微有些发红,胀得像是得了炎症。
“不想我强迫你的话就别动。”封淮拉下他军服,眸色深了几分,俯身靠近他,另一只手就这么用力按着他肩膀,不容他动弹。
温热的唇触碰到更加滚烫的腺体,他感觉到林野的身体剧烈地一震,连同骨血都渐渐僵硬。
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肤,尝到血的腥味,又继续深入下去,将自己的信息素像钉子一样一寸寸打入他的身体。
林野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在这样的桎梏之下,他有一种被封淮打下专属印记的错觉,就好像他整个人都会因此而属于封淮。
这种感觉混合着对未知的恐惧、对重蹈前生覆辙的害怕,让他内心百味陈杂。
偏偏封淮按着他的力道惊人,在那样的绝对力量下,他的身体竟无法动弹分毫,就连想发出一丝声音都不能。
成年Alpha的力道本就不是Beta或Omega能够比得上的,更何况对方还是精神力极高的封淮。
他几乎都要忘了,当初他没日没夜地找封淮挑战,一直到他们结婚,封淮的胜率始终比他高出一点,而他完全是凭借着一腔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才和封淮走到了那样一步。
颈后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林野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从高空跌落,比幼时第一次接受重力训练还要难受。
身体里所有名为不安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在血液里疯狂地撞击和翻涌,仅仅是几秒钟,都叫他坐立难安。
不知不觉间,衬衣被汗水浸透,甚至连军服外套都潮湿了大半。
然而封淮却没有离开他的后颈,就这么一直咬着他,咬得他痛感都变得迟钝,疼痛变作麻木,直到彻底习惯他给自己的铭刻。
彼此的信息素在血液里冲撞着交融,林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手指一根根扣紧,没入指尖的掌心几乎要将皮肤刺破。
短短一天之内,他被封淮咬了两次,第一次是无知无觉,第二次漫长得像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腺体传来湿润的凉意,刺得他头皮发麻。他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从他的腺体上缓缓摩擦过,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
他的心陡然间一沉,睫毛抖动了一下,连脊背都不可控制地开始发凉。
……封淮在亲吻他的腺体。
意识到这一点,林野全身都战栗起来,好像被剥光了衣服在封淮面前,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最危险的地方存在,小心翼翼维持的距离随时都会被崩塌只要封淮想这么做。
然而封淮没有。
他磨得林野自己都有了感觉,却还是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对于标记来说,这一步越了界。
对于占有他来说,这一步远远不够。
封淮想得到他,却不想强迫他,必须要他心甘情愿,就算要用手段,也只能是让他心甘情愿的手段。
于是挑起他腺体的敏感,不断刺激着他,让他的腺体深深习惯这种快.感,将来的每一次发情都会不能地想念这一刻的感觉。
过去他只能盲目揣测林野的心思,而现在有了精神共感……
除了分担痛苦外,他能清晰地体会到林野的身体对他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断地在他耳边叫嚣着:继续,再深入一点,标记他,彻底地得到他。
他的心底仿佛住了一个声嘶力竭的恶魔,不断地在与他的理智做着抗争,直到……
“嗯……”林野喉咙间不由自主溢出一丝低吟,连忙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再发出难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