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我和老二约着中午休息时间吃饭。在西湖边的雅座里,老二客气道:“你看看你,就中午抽空吃个便饭,你还安排到西湖上来了。”
我奉承道:“这不是将就还想咨询下吗?你又不收费,豪华午餐就必须给你安排上。”
“你说说你。”老二搅了搅面前的片儿川,为难道,“我都说了,抑郁这东西,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的,只是程度不同。听你描述,齐金明就是轻度抑郁,又没有别的症状,不用太担心。”
“有症状了!有别的症状了!”我生怕老二跑,连忙抓住他的胳膊。
老二疑道:“啊?还真有啊,什么情况,说说看。”
“齐金明最近老是半夜起床,趁我在睡觉的时候,他要么去爬树,要么去夜泳,反正就是不在床上。”
讲到这里,我压低声音对老二说:“大概就是这样,老二你分析分析。”
“其实吧,我不太觉得这是抑郁症状。”老二面有难色,“我觉得这是对婚姻厌倦了的表现,对方有可能出轨。”
话到此处,旁边已经有好事者伸了耳朵过来,脸上也带着暧昧的笑,估计是以为听到了什么婚恋八卦、捉奸轶闻。
我斩钉截铁地说:“出轨是不可能的。”倒不是我对齐金明的人品有多少把握,说实话这是我最没把握的东西,但齐金明天天在家里蹲着,和我呆在一块儿,他想出轨也没人出去。
老二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又说:“婚恋关系里处于弱势的人一般都会这么欺骗自己。”
我微怒道:“我哪儿处于弱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