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横眉冷目:“分明是得你授意侍卫才敢这么做,可你却还在此狡辩。你遮掩什么?你喜欢旁的女子去喜欢就好了,还来哄我?你不累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都替你累!”阿圆说。
“”
深呼吸口气,萧韫道:“你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好,你说。”
“且不说这封信还没开封,你如何就断定是陆家的姑娘?”
“难道你还有别的姑娘?”
“”
“既然你说没开封不知是谁人写的,为何一开始就说是慧兰公主写的?你不是心虚是什么?”
“”
眼前的小女人,跪坐在红衾软被上,倔着几分傲骨,扭头冷眼睨他。几滴眼泪汇集在她小巧的下巴处,如晶莹剔透的琉璃水晶。
分明是美人泣泪楚楚,然这楚楚神色中又带着狠厉绝情。
萧韫实在拿她没办法。
“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了你没信,你让我说什么?”
“呜呜呜呜”阿圆彻底心寒了,悲从中来:“是了,被我撞破你的奸情,你如今无话可说了。”
“”
萧韫真是哑巴吃黄连,苦涩得很。
他把人拉过来,抬手帮她揩眼泪,结果“啪”地一声被打开。索性便箍着人:“别哭了,嗯?我没骗你,我真不知这信是何人所送,也没有什么旁的女子。”
阿圆挣扎,不想听他,又踢又打。萧韫招架不住,不得不放开。
于是,没法子,只能这么坐在一旁听她哭,哭得心烦意乱。
过了会,阿圆哭够了,心也凉了。
语气平静,平静得没有任何温度地开口道:“你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萧韫抬眼。
“我们就此一刀两断,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小姑娘嘛,吃醋伤心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什么话狠就说什么,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萧韫一刀一刀地受,受得久了也就麻木了。如今再听这话,淡然得很。
眼下情况,想来如何解释也行不通,萧韫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罢了,让她自己先冷静冷静。
片刻后,他开口道:“好,我先走了,你好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