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红茶杯碎了一地,桌子上满是水痕,连桌角都是湿的。
他呼了口气,靠坐在墙上,怀里的人哭的喘不过气,已经昏过去了,还时不时发出模糊的泣音。
卡塔库栗把他抱紧了一些,眼神有些放空的看着前面的地板。
他已经不想吃甜甜圈了。
也不想打架。
他想回自己家里给塞维尔洗个澡。
然后,再弄他一次。
三次。
…还是一次吧。
卡塔库栗慢慢平缓自己的呼吸声,他脑子一片空白,只余下四肢五骸每个毛孔都仿佛舒张了一般的舒服。
就在他低头吃了口甜甜圈想平复心情的时候。
年糕屋猛的一声巨响。
吃的仿佛一个巨型气球的男人弹跳着坠了下来,他嘴唇鼓鼓的,战意十足的看着卡塔库栗。
卡塔库栗反射性的把怀里的塞维尔抱紧,他起身,裹上围巾,冷冷的看向路飞。
在两人对视时,屋子里那股极其浓烈的,挥散不去的腥咸味让路飞呆了一下,他口齿不清的问道:“你这森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