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是送了些,说是去西域的商队刚带回来的好酒。”
谢煐状似随意地道:“晚上在房里喝两杯吧。”
白殊觉得他这话别有深意——为什么不是晚饭的时候喝,而是晚上在房里喝?
最主要是,狼崽子最近花样有点多……
不过他在心里算算日子,和上一回已经隔有七日,也就不想拒绝了。
如今白泊动作频频,眼看动手的日子不会太远,这段时间可以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谢煐登基之后,还不知他们的感情会不会被别的因素影响。
所以,及时行乐吧!
晚间,两人先后洗过澡回了房。
既然说要喝酒,白殊也就没往床上躺,披了件道袍坐在案几边的椅子上等着。
谢煐同样是披着外袍进来,刚和白殊并排坐下,便有小厮端着酒送到案几上,再垂着头退出去。
白殊看看案上的一只酒壶和一只酒盏,笑问:“殿下想怎么喝?”
谢煐提起酒壶倒酒。
深红色的清亮酒液注入白瓷酒盏中,格外绮丽。
谢煐再拿起酒盏,抬眼看了下白殊,仰头倒入口中。
白殊就静静地坐在椅子里看他喝。
谢煐将酒盏放下,起身离座,一手握上白殊的椅子扶手,一手轻捏他下巴,倾身过去吻他。
微甜微酸又微涩的葡萄酒流淌进白殊口中。
谢煐的手从下巴转到脑后,托着白殊迎接自己的深吻。
良久,他才退开,哑声道:“果是好酒。”
白殊轻笑,微微凑向前,将他唇上沾的一点酒液也舔掉。
谢煐再次倒上一盏,这次却没喝,而是伸手递向白殊。
白殊当他想要自己喂他,也伸手去接。
却不料,谢煐手一偏,再一抖,整盏酒就全泼到了白殊身上。
主要泼在脖子上,正沿着脖子流淌,下巴也溅上一些。
酒水似乎之前被温过,倒是并不冰凉。
乍被泼酒,身旁又没手帕,白殊条件反射地就要抬手直接用袖子擦,却被谢煐按住手腕。
白殊抬头,迎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眸。
他顿时反应过来——谢煐是故意的。
这剧情,怎么莫名有点熟悉感……
白殊挑眉:“殿下,既是好酒,不该浪费啊。”
谢煐一边俯身一边道:“不会浪费。”
他吻上白殊下巴,将酒吮进嘴里。
随后,吻又落向脖子。
白殊禁不住轻颤,目光看向案上的酒壶。
那只壶……能装多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