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转向两兄妹,温和地对吴敏娘道:“你看,你与你哥哥只是走不同的路,并不是没有实际用处。所以,不用焦虑,走下去就好。”
吴敏娘腼腆地笑笑,躲到了兄长身后。
有过这次小小的实践,兄妹两人积极性更大,直到天色变暗才返回隔壁院子。
白殊也回到房中,没多久谢煐便走了进来。
现下偏殿那边在加紧改造隔音设施,谢煐晚上干脆不再那边待,到吃饭时间便过竹影院来。
吃饭之时,他对白殊道:“和宁王私通的那个嫔妃,基本可以确定了。”
白殊双眼一亮:“怎么确定的?”
谢煐给他夹上菜,细说道:“送大理寺少卿的奏章回来的,是个武威军的小军官,子山发现他暗地里去找过宁王。而这个人,是后宫王美人的兄长。”
白殊不解:“确定是有王美人的关系在其中?不会是他和宁王有私交吗?”
谢煐摇头道:“朝中官员、尤其是像他这种和后宫有关系的,轻易不会和皇子皇孙接触。真有什么事,至少也会通过幕僚。可是那人直接找上宁王,说明他们两人有私交的事宁王甚至瞒着自己的幕僚。那唯一的原因,只有可能是王美人。”
“这可有意思了,好像王美人还挺受宠的。”白殊眨眨眼,“设法暗示一下天子?”
谢煐一笑:“我们不掺和。你和你二哥说一声,看他有没有办法透露给白泊知道。白泊既打算和高家联姻,必然是想扶一扶肃王,让局势更乱。何况天子现下正要找宁王错处,白泊一定会很乐意帮天子这个忙。”
白殊顿时跟着一笑:“行,那我们等着看戏便好。”
吃过晚饭,谢煐陪着白殊散了一会儿步,两人便各自做些自己的事。
白殊快速翻完一本小说,发现快到休息时间,就先去洗澡。
他让知雨帮忙将头发盘好,脱下外袍,只穿着中衣走进浴室。
浴室中有个淋浴用的水箱,小厮们已经往里装好温水。当初为了能不湿到头发地淋浴,可是费了白殊和小黑好一番功夫来设计。
此时白殊走到水箱下,刚要解中衣,突然听到谢煐在门外唤了声“三郎”。
紧接着,门就哗地被拉开。
白殊一愣,抬头看过去,只见谢煐也穿着中衣走进来,再反手将门拉上。
“呃……”白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要先洗吗?”
谢煐一边解着衣带一边走向白殊。衣服很快就敝开,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地露出其下结实的肌肉。
白殊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从谢煐脸上往下移。
谢煐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一边在他耳旁轻声道:“你上回不是说,站着会更好……”
一听这话,白殊原本黏在他腹肌上的目光猛地抬起,脸上也难得升起烫热感,甚至还有种腿部肌肉在颤抖的错觉。
别看谢煐平常只会拉个小手,一旦纯情开关关上,立刻会显露狼崽子本性。
上一回……白殊实在熬不住,胡乱拿个条件和狼崽子做交换,结果……
后来谢煐亲自给他涂了先前骑马之后涂的药。
当时情形在脑海中重播,待白殊回过神,他已经被谢煐搂在怀中,两人贴了个密密实实。
细碎的吻落在他眼角,一路到耳畔,热气随着喑哑的话音吹进耳里。
“站着,是这样?”
白殊只觉得那热气从耳中一直传向四肢百骸,原本发冷的身体刹那间就升了温。
他伸手揽上谢煐肩膀,仰头在谢煐下巴上咬一口。
“明知故问。”
谢煐垂眼看着他,凑过来在他唇上吮一下。
“这回,你想好用什么条件交换没?”
白殊不想回答,并继续咬谢煐的唇。
谢煐低声一笑,彻底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