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触觉之后是毫不留情地碾压,热气蒸腾,嘴上的伤本就发疼,单泽钰只能后仰避开,不再发言。
“别亲了,嘴疼。”单泽钰轻轻抽气,心里骂着,这混小子。
明明看起来软乎着,敢情在这里等着他。
“那哥别说话了。”鹿和矜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他得寸进尺提出要求,“我是不会停下来的,都怪哥。”
单泽钰好笑:“怪我什么?我这里可疼着呢。”
“怪哥要来招惹我。”鹿和矜的声音闷闷的。
眼前黑漆漆的看不清晰,可单泽钰知道客厅的灯是大开着的,尽管他看不见自己的情形,但一定有人能够看见。这样的想法让单泽钰觉得羞耻,他试图避开,但没能成功。
在一声声抽气中,汗水沾 湿沙发。带着茧子的手指划过脖颈,握住沙发上的手。
单泽钰流着汗没能推动前面的人。
……
第二天清晨,单泽钰一觉睡到了十点,不早不晚的时候,肚子饥饿,他伸手在桌子上摸,找到通讯器给保姆机器人下达了做饭的指令。
只是很快指令被拒绝了。
单泽钰纳闷,撑着床想坐起来,没想到刚起来又躺了下去。
腰酸背痛,身上的不适感极重,低头一看,几乎无法看到什么好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