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听,闻恪决定丢掉面子跟姜以安赛一赛谁更能吃醋,幼稚鬼似的说:“十年前你就跟你队友们躺一张床上睡觉了。”
姜以安惊呆了,一时不知该怎么接,甘拜下风地折回话锋,并附赠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赶紧疼疼你。”
闻恪低首,与他鼻尖儿相碰:“谢谢,小黏糊。”
刚入夜,时间尚早,姜以安被闻恪哄回了精神气儿,决定先吃蛋糕,再踏踏实实地睡觉。站餐桌前拆开包装,表面一层厚厚的白色奶油,点缀着两颗红润的草莓,没有多余的字和祝福语。
姜以安拾起一旁精雕的花纹蜡烛,问闻恪:“怎么就两根?”
闻恪从冰箱拿出两罐啤酒,单手勾开:“不代表年龄,代表人数。”
姜以安接过来抿一口,满眼憧憬:“以后每一年都会是两根蜡烛吗?”
闻恪挑眉打趣:“咱俩不管怎么努力,可能都够呛再多出一根。”
话音刚落,姜以安绕过半边桌子,往闻恪身前凑去,扬着下巴唇角勾笑:“怎么努力?”
闻恪:“……”自己挖的坑,有够要命。
没开灯的房间,月光与烛光交织,一张餐桌两个人,姜以安十指交叉,许下的愿望依然是“希望闻恪所有的心愿都能成真”。
满足地吃掉一多半蛋糕,剩余的放置冰箱冷藏,洗漱完,姜以安回卧室平躺,闻恪坐在他身边,看他一会儿摸摸维/尼/熊,一会儿摸摸木吉他。
闻恪问:“忙叨什么呢?”